“你怀疑他？”等进了房间，玉奴帮承琪脱了外衣，小声地问他。

“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。”承琪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就要喝，玉奴一把按住：“都凉了。”

他朝门外喊：“伙计，换茶。”

楼下伙计应着，不一会儿换了热茶，玉奴这才将茶杯端给承琪。

承琪盯着玉奴看了半天突然问他：“老实告诉我，你的皮肤为什么这样好？”

玉奴转头不想搭理他，承琪哼哼道：“你怕告诉我之后，我的皮肤比你都好？”

玉奴这才扭过来望着他，隔了会才道：“我的皮肤好，是因为我的身体里有蛊虫。”

承琪一愣：“不会吧？”

“我当初唱戏家里反对，他们说男人扮女人，就算长得好看，皮肤都不会像女人般细腻。”

承琪道：“我记得你说过，有一个人要看你唱戏，他还想要你的人，所以给你下了蛊。”

玉奴点头：“有一阵子我有过迟疑，想着年纪大了，皮肤是没有小时好，而且还有胡须，剃了还有印子。”

他顿住，眼神变的迷离起来。

承琪右手扳住他的肩：“所以那个人就骗你？他用蛊虫让你皮肤变好是吗？”

玉奴问：“是的，如果我把蛊虫取出来，我就会和街上的那些糙汉一样，你还会喜欢我吗？”

承琪愣住了，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
他爱玉奴，自然也爱他的美貌。

那美貌本就是玉奴的一部分，承琪何曾想过会分开？

玉奴见他不说话，便走到一旁坐下：“别讨论这个问题了，还是研究案子吧。”

承琪坐到玉奴身边，沉思着道：“皮肤只是好看的一部分，如果你变黑了，也仍然好看。”

他伸了左手，右手将衣袖拉开：“你看，我的皮肤不如你细腻，你大不了也和我一样，依然好看的呀。”

玉奴瞪着眼睛对承琪：“你可不可以谈正事？”

“这当然是正事，我和你的感情是天下最大的正事。”承琪一本正经地望着玉奴，完全不是开玩笑。

玉奴的眼圈微微发红，好半天才道：“我知道的，你不会嫌弃我，是我错了。”

承琪伸手将玉奴的手握住：“你变成什么样子，我都喜欢。”

见玉奴笑了，承琪才坐直了身子道：“这案子不能仅凭陈凯林就定为殉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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