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俩拍个合照可以吗？”
经过一番铺垫，杨天明还是表露出了自己的核心目的。
“啊？”
柜姐一愣，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。
杨天明似乎预料到了这种局面，也没有急着解释，静等对方反应。
下一秒。
柜姐撩了撩耳边的一缕秀发，面露难色，“先生，这个....不太合适吧？”
“结婚了？”杨天明问。
柜姐摇头。
“有男朋友？”杨天明又问。
“没有。”
柜姐还是摇头，随即展颜一笑，“这样吧，咱们加个联系方式，回头有什么问题，可以直接向我咨询，怎么样？”
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加好友可以，但拍照的话.....
一万九千八的项链，恐怕不是很够。
见此一幕。
网友们纷纷讨论了起来。
“我也买过项链，怎么没有这个额外福利呢？”
“一看你就不懂‘拆屋效应’。”
“什么拆屋效应？”
“直白点就是求其上者得其中，求其中者得其下。你要求合照，对方就会退一步，加联系方式。”
“懂了，这就去试试。”
“咦？不对呀，杨天明诉求是合照的话，那得提个更过分的要求才对啊？”
“比如呢？”
“亲一口。”
“喂，妖妖灵吗？抓流氓！”
“哈哈哈....”
笑过之后，网友们眼睛紧紧盯着直播画面，期待两人接下来的博弈。
杨天明摇摇头，一脸淡定地说道：“不要联系方式，就拍合照。”
“呃...”
柜姐深吸一口气，努力保持职业性的微笑，“不好意思先生，这个要求...我不能答应您。”
“哦。”
杨天明点点头，不动声色地指了指柜台里，价格更高的一款金饰，“那我要是买这个呢？”
“不好意思先生...”柜姐咬了咬嘴唇，不卑不亢地拒绝。
“那好吧。”
杨天明也不再纠缠，直接就离开了。
看着杨天明离开的背影，柜姐脸上的表情有些无语，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看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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